迟砚依旧配合孟行悠(yōu ),相比之前,言语多了股纵容的味道:一样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迟砚的复习计划真正实施起来,比白纸黑字更要魔鬼。迟砚严格,孟行悠对自己更严格,每天都在超额完全复习量,每天迟砚打电(diàn )话催好几次,她才愿意上床睡觉。
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儿,孟行悠轻喘着气,推开迟砚(yàn )的时候,嘴角带起银丝。
秦父和妻子交换一个眼神,又看了看孟家带来的律师,权衡利弊门清,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,站起来又要上演一通猫捉老鼠:赵老师你别劝我,这孩子就是欠打,不打以后(hòu )说不定还要做出什么丢脸的事情来!
他伸手按住秦父,脸上依旧挂着笑,不紧不慢地(dì )说:秦先生莫激动,既然这个流言是你家孩子传出去的,这剩下的事情也就好处理多了。
迟砚松开她,看了眼时间,才十点左右,单方面做了决定:今晚我们不看书不做题不复习了,来点儿娱乐。
孟行悠感觉自己就像站在是一条紧绷的弦上,她怕弦会断但又丝毫不敢放松,整日悬(xuán )在半空中,没有安全感,只靠吊着一口气闭眼往前走。
楚司瑶见她没有动作,纳闷地抬起头:你怎么不找啊,悠悠她都没我的天!
想着还要化妆,孟行悠就没有穿外套,只穿着白衬衣坐在梳妆台前(qián )捯饬自己。
迟砚没再说话,手指在琴弦上翻飞,进入一段前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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